“但因为他当年年纪不到14岁,无法承担法律责任,警方结合他长期被继父侵犯的事实,便没有追究他的刑事责任。”
“我现在有权利提出质疑,从司漾指使乞丐侵犯柳家小姐的事件中,是否可以认定司漾因为年少被继父欺辱,所以有严重的精神类疾病。”
“一个弱精却有精神类疾病的人,怎么能成为司家集团的继承人。”
立马整个会议室响起交头接耳的议论声。
“这一个小时候被继父侵犯的人,明显心理上出现问题了。”
“就是,不然他也不会把柳家千金扔给乞丐取乐。”
“这种人怎么能继承公司、、、”
会议室三十人扫视在司漾身上的目光,明明没有恶意。
却让司漾觉得他们都在嘲笑他,都在轻蔑他。
他的指尖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,汹涌的怒气宛如匕首一样,不断的戳着他的心窝。
明明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火灾发生后,司老爷子立马找回了他。
这些事这么多年他一只守口如瓶,从未告诉过任何人。
但只有一个人—我。
司漾猩红的眸子倒影在我眼底,他刚开始是质疑,后面是不相信。
最后在看到我上扬的唇角时。
他整个肩膀都塌了下去。
虽然那些痛苦的回忆,司漾并没有亲口告诉我。
但整整在一起五年,那些他做噩梦时,叫的妈妈喊得不要,再结合他平常表现的种种被我猜了出来。
他弱精不是天生,而是年少被侵犯。
事实证明我猜的很准。
今日参加股东大会的有三十余人,谁也没法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。
在上流阶层这个圈子里。
司漾会彻底沦为茶余饭后众人口中的一句笑话。
看着他痛苦的表情。
我笑的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