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门擦过肩头,渗出血迹。
地道内一片漆黑,只有白兔子的眼睛发出微弱红光。苏暖棠摸索着抓住沈清歌的手,声音带着哭腔:“姐姐你流血了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沈清歌扯下衣袖包扎伤口,借着微光观察四周,发现地道墙壁刻记了繁复的炼丹图谱,越往深处,图谱旁的注解越清晰,其中一页赫然画着母亲常戴的那支木簪,旁边写着:“以灵兔血引,可解‘焚心蛊’。”
灵兔?沈清歌看向那只白兔子,它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,主动蹭了蹭她的裤腿。难道这兔子就是图谱中记载的
“望月灵兔”?而苏暖棠……
她真的只是个普通少女吗?
地道尽头是一间石室,中央石台上摆放着一个玉匣。沈清歌打开匣子,里面没有秘籍也没有宝物,只有一叠泛黄的信笺和半幅残破的画卷。信笺是母亲的笔迹,字里行间透着忧虑:“清歌吾儿,若你看到此信,定是为娘已遭不测。记住,无论何时,都不要相信姓顾的人,更不要让他人知晓你……”
信到此处戛然而止,沈清歌手指颤抖,展开残破画卷。画上是一位女子怀抱婴儿站在丹炉前,女子容貌与她记忆中的母亲有七分相似,而婴儿胸口竟隐约有火焰状的胎记
——
与她前世渡劫时浮现的凤凰血脉印记一模一样!
“这是……
我娘?”
沈清歌喃喃自语,忽然听到石室外传来锁链摩擦声。她立刻吹熄兔子发出的光芒,将信笺和画卷塞进苏暖棠手中:“藏好!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!”
她抽出短刃贴在石门后,只听
“吱呀”
一声,一个佝偻的身影提着油灯走进来,竟是杂役处的刘婆婆。这位在青云宗扫了三十年落叶的老妪,此刻眼中哪有半分浑浊,反而精光四射:“总算等到沈家血脉归来了。”
沈清歌瞳孔骤缩,刘婆婆却径直走到石台前,对着空气作揖:“禀主母,护阵灵兔已引血脉者入内,‘焚心蛊’的解法可还在?”
空气涟漪波动,一个透明的虚影渐渐凝聚,正是画卷上的女子!沈清歌浑身剧震
——
这是母亲的残魂!
“清歌……”
虚影开口,声音缥缈如缕,“为娘当年被二夫人暗算中了焚心蛊,只能以残魂守着这处密室。你胸前玉佩是破解蛊毒的关键,但需望月灵兔的心头血为引。”
苏暖棠吓得捂住嘴,怀中白兔子却主动跳到石台上,用前爪抓开自已的胸口,一滴晶莹的血液滴入沈清歌怀中的玉佩。玉佩瞬间爆发出强光,沈清歌只觉丹田处的蚀骨散余毒与一股灼热气息通时被引出,化作黑烟消散。
“原来……
苏姑娘怀中的灵兔,是主母当年豢养的神兽。”
刘婆婆感慨道,“当年主母失踪后,老奴一直在此等侯,没想到等来的竟是……”
她看向沈清歌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,“小姐可知,你母亲并非沈府夫人,而是……”
“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