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端晨离开后,端昭颤着双腿站起来,才刚行了几步便跌坐在地,比起满腹阳精顺着大腿内测滴滴答答的落下,更令她难耐的是双乳鼓涨,即便拢在裹胸之中,亦能看出乳儿遍布的玫红色咬痕。
半裹着的胸脯如玉脂光滑白皙,软得令人心颤,可惜指印、咬痕、吮吸留下的斑痕破坏了这份完美,然而暧昧的印记却又令人隐秘地升起欲望。
端昭闭上眼缓了缓,等待印记缓缓消去,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青紫的指印只留下浅浅的、略带些深粉的痕迹,虽然私处都还有些许淫靡的肿胀,但已经不影响行动。
少女这才满意地借力攀起身子,打算先行离开这儿。
“可惜我还未突破中叁境,不能用术法缓解身上的狼狈。”
两瓣微微外翻的穴肉红肿,沾着几滴欲滴的粘稠浊精,像是沾着几滴晨露的嫣红花瓣似的,行动之间双腿摩擦,白黏的阳精浊液随着花穴嫩肉的翕动涂开,端昭身体竟然又升起细微酥麻的快感。
小腹深处又热又酥,每一次步行都会让淫水再一次失控地流下,端昭浑身阵阵发麻,连视野都被积蓄的眼泪模糊起来。
还好,她的肉身强度堪比蛟龙,恢复速度极快,虽然皮肤白皙极其容易在欢爱之中留下印记,但事后不细看的话,也不如何惹眼了。
只是这身体积蓄的快感……
可恶的端晨竟然射进去这么多!她都快含不下了呜。
即便如此狼狈,但端昭还是想去瞧一瞧府邸中的晚宴,她才不要去寻什么谢不厌呢,这儿这么多人,等会儿抓一个可心的男人也不难。
端昭艰难地掀开珠帘,随意找了一处方向便缓缓离开。
另一边,珠帘之内的谢不厌鼻尖微动,似乎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特有的软玉香气……与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。
他闭起眼静静聆听,似乎听到了水嫩的胸部随着呼吸韵律擦过布料,偶尔传来几声极其轻微的、撩人的叫声。
几乎是意识到端昭踪迹的同时,谢不厌明显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也随之粗重了起来。
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,她敏感的身子几乎是时时刻刻湿软着,乳肉像雪团一样会被人抽捏舔啃,玩得狠了还会不自觉地颤动轻晃,任凭哪个男人来求欢,她都会软下腰身,湿软水嫩的花穴吐出的透明粘稠的淫液,一定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挂在臀上、腿上,欲垂不落,从而勾引男人施展百般奸淫的武艺。
不,就算不是男人,是如法剑一般蠢笨的死物,她也只会敞开大腿,笔直而长的大腿之中,腿心处毫无顾忌地露出羞怯闭合的玫红肉缝。
这处令天下所有男人都销魂蚀骨的地方像是花朵一样娇嫩,又像是蝶翅一样随着少女吐气而翕合。
在被男人用性器叩开进入的时候,她一定会咬着饱满的红唇,齿关泄出撒娇似的轻哼,用湿漉漉、嫩生生的穴儿去含弄粗鲁的、笨重的、粗糙的死物。
画面几乎回到水府之行,谢不厌看见端昭那处几乎快被撑开涨破的糜红私处,被满是阳精的囊袋拍打得微微晃动,等到性器抽出,便能看见在将欲闭合的花穴之中,盛满了自己射进去的白色的粘稠液体。
“这门风声心动之术……简直就是胡闹。”谢不厌睁开眼,稚嫩的脸庞露出几丝无奈。
他是决计不肯承认这门术法由自己的心猿意马而起。
善身、恶身的位置模糊,谢不厌也不勉强,他略一思索,手指掐出一道法决,喃喃道:“昭昭,你可千万别……”后面的话几近微不可察。
与此同时,隐匿在空界之中的恶身有些苦恼地合扇抵头,下体已经全然苏醒,即便衣袍鼓起一大块地方。
但他仍然堪称是衣冠楚楚,只是眼神略带阴冷地注视着少女颊腮薄汗,这副如海棠醉日一般的美好景象令他欣喜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