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霆都没察觉自己捂着胸口咳嗽,手背上沾了血,低声问:
“……她在哪儿?”
“海州。”
雪花飘落,天空又开始下起小雪。
霍南霆说完从没嫌弃过我后,就陷入了奇怪的沉默,脸色阴晴不定。
屋里,小葡萄被噩梦惊醒。
我进屋抱起她轻声哄着,霍南霆隔着窗户盯着我,神色渐渐平静下来。
他说:“对不起,是我打扰了。”
我有点意外,见他想通了,便淡淡道:
“既然明白,那就回去吧。”
霍南霆低头,嗯了一声:
“过两天就走。”
他犹豫了一下,问:
“我能抱抱……小葡萄吗?”
我皱起眉,眼里透出戒备。
霍南霆赶紧说:“我没别的意思,你别担心我会做什么。”
说着,他看向小葡萄,满脸羡慕。
小葡萄盯着他,朝他伸出手:
“叔叔抱!”
她还小,不懂大人的恩怨。
只是觉得这个叔叔看起来很难过,所以想安慰他。
霍南霆眼睛一亮,可怜巴巴地看着我。
我叹了口气,还是把小葡萄递给他:
“小心点。”
霍南霆像是得了宝,小心翼翼地抱起小葡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