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做个普通同学,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被这段感情折磨六年。
父亲也不会躺在病床上,被拒绝救治!
夏知安眼里的后悔如针刺进江宁佑的眼,他烦躁的摘下眼镜,按了按鼻梁。
“夏知安,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。
“夏主任,您快来!您父亲不行了!”
我脸色霎时惨白,转身就朝病房跑。
爸,您千万不能有事!
我就您一个亲人了!您不能扔下我!
老天,我求求你了,保佑我爸一定要挺过来!
我内心祈求着。
可上天好像没听见。
到时只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,上衣扣子被解开,无论同事们怎么用除颤仪试图唤醒他,旁边的机器上,始终都是一条没有生息的直线。
这一秒,仿佛被无限拉长。
恍惚中,我看到同事放下除颤仪,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:“抢救无效,患者死亡。”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下死亡通知的。
拿到父亲的骨灰时,我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直到看到江宁佑。
他一身黑衣站在门口,看起来有话要说。
我和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着。
冷风吹来,我抱紧了父亲的骨灰盒,也像是终于认清了现实。
我目不斜视从江宁佑的身边擦肩而过。
“夏知安。”
听着江宁佑的声音,我却没有停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