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。
段泽逸连忙爬起来,随手就碰到了一块布,他抓过布,想擦拭身上的水,却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。
“啊——”
他吓得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布料。
段泽逸循着记忆冲到门边,大声砸门:“救命——”
“救命——”
但却没人听到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傅婉清在地下周氏的停车场,递给周婉辞一份材料。
“江瑾年是意外死亡,我整理了材料,不管江家怎么告,证据不够他们都没有胜算。”
周婉辞接过材料,随意翻看了几眼,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傅婉清,你不好奇,他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关系吗?”
傅婉清蹙眉:“我不做浪费金钱和精力的事情。”
“江先生找我打官司,也是他同意把他获得离婚财产的百分之十给我,我才接的。”
听到这话,周婉辞冷笑一声。
“傅律师,原来最辜负我老公的不是我,而是你。”
“百分之十,你真开得了口。”
傅婉清没有否认她和江瑾年的关系,只说:“我为他提供服务,他支付我报酬,你情我愿,没什么开不了口。”
周婉辞闻言,又问她:“你对江瑾年没感情,那段泽逸呢?我怎么对他,你也不在乎?”
傅婉清笑了笑,拿出车钥匙按下,一旁的宾利车灯亮了亮。
“他是什么样的男人,周小姐应该比我更了解。”
“论价值,他对我来说,还不如江瑾年。”
听到傅婉清的话,周婉辞想到昨天段泽逸的一切,冷笑道:“既然是这样,跟我来。”
森然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