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婉辞和傅婉清一起进入法院,她们坐在被告席位。
对面的原告,是俨然老了十岁的江父江母。
他们目光仇恨地看着周婉辞。
“开庭。”
法官极审判人员坐下后,宣布道。
整整两个小时,都是江父江母的律师在指控周婉辞。
周婉辞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指控,等他们说完了,才看向江父和江母。
“爸,妈,我知道瑾年去世了你们很难过。”
“但话不能乱说。”
江母听到这话,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我乱说,那他身上的伤口,是怎么来的?”
周婉辞眼神一凝:“那你们只能去问他了。”
而后,她又看向坐在一旁的傅婉清。
“我的公公婆婆误会了我,希望傅律师能帮我解释清楚。”
而后,她又看向法官:“我丈夫生前跟我非常恩爱,他的父母也是因为太难过了才和我对薄公堂。”
“法官,就算他们败诉,我也不追究任何责任。”
“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,我丈夫唯一的遗物了。”
她这话一出,观众席听审的都有些触动。
“周总这话我都听得泪目了,生死无常,江家却觉得是阴谋。”
“你们还不知道啊?当初江家让儿子入赘周家就是为了吸血,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“原来是想趁儿子的死再捞一笔啊,那就合理了!”
“听说周总请的是闻名全国的金牌律师傅律,江家人这次估计是吃不到人血馒头咯!”
周婉辞听见舆论都向着自己,从容地看向一旁的傅婉清。
“看你的了。”
而面对庭下议论纷纷,法官拉了拉铃,说。
“肃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