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没有!”
“嗯,那就好了……”秦虎轻轻把樱子放回俯爬的姿势,开始一点点仔细处理这几片伤口,然后在红儿帮助下,一点点轻柔地用绷带把长腿大妞包裹成了粽子……
最后把脚趾脚踝的磕碰擦伤也处理完了,秦虎托住她趴好盖上被子,轻声嘱咐着红儿,“你在这儿守着,等姐姐醒了就去外面喊我,我先去问问这是哪帮狗娘养的!”
别看秦虎治伤的这一刻轻手轻脚,嘴上柔声细语的,其实心里的怒火早撞了顶梁门!
少当家迈步出屋,门口的狗子咬牙切齿的先报了一声儿,“蹽的那个狗东西让大午哥和三泰给逮回来了!”
“嗯!”
院子里安安静静,院子外面可就是另一番场景了,全村男女老少几十口子跪了一片,东头一颗老榆树下血里呼啦的绑着一个,像是命也没了半条。
老蔫和成大午神情严肃的走了过来,“大姐头咋样?”
“樱子没大事!养上个把月就好了。你们这里问出来点啥?”
“这几个狗日的从四道河子一路在咱前头盯到这里的,他们已经给底窑里的大队放了笼,山头上总共八十几个崽子,现在还不知道下埂子的有多少,应该已经卡住了东边的渡口,离咱不远了!”
“乡户们都交待了点儿啥?”
“这帮绺子叫胡兰汗,他娘的就是野马王的意思,底窑就在附近的大山沟里,河南营子这处鸡毛店他们常来,算是熟坷垃。这帮绺子人数虽不多,可格外凶残狠毒,动不动就屠村灭户!而且个个都是双枪双马,来去如风,热河地面上好大的挑号!没人敢惹……”
“好!一个也不许他们活。”秦虎齿缝里冒出一句,快步走向了跪着的乡户。
“乡亲们,我知道这事儿跟你们没多大关系,你们也不用怕,我们是军队,一会儿外头有啥动静儿不要出来,枪弹没眼,伤到你们就不好了!现在听我命令,立即回院子关门闭户,不许再出来。”
呼啦啦一片乡民转眼跑了个干净,秦虎快步到了老榆树下,手上的木枝抬起了这个胡子的下巴,“说说你们想咋个磕法儿?”
“原本是想着你们宿下了来掐灯花,二爷临时变了心思,想把那斗花子先抢了,勾着你们撵去胡家湾再打圈的。”
“说说你们的底窑咋个走法儿?”
“不不…这个,这个不仗义!”
秦虎手里抽出短刀,一点点儿把手上的硬树枝子削出个橛头儿,“等我削尖了,你还不说,我就用它捅烂了你舌头。”
唰唰的木片儿纷落,大家压住了呼吸等着这小子崩溃……
“白音顶子,白音顶子!你起霹雷点子保俺活命,俺引你们捻至。”
“先给我说说路径?”
“你…你……”
秦虎冷冷的回话儿,让这家伙明白自己活不成了,眼前这凶悍的大个子就是最早冲出来的那个,他连句忽悠人的假话都不愿说了。
果然秦虎没时间再跟他啰嗦,一刀就在他心窝里扎到了底,少当家是真给他们气着了!
“大午哥,老蔫,干仗的地界儿可看好了?”
“好了!满囤、三泰他们正在布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