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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墨色浓稠如漆,他才提起笔,饱蘸墨汁,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,写下了四个大字。
《咏石》。
而后,笔锋游走,一首短诗,一气呵成。
“浊泥岂能染白玉,烈火真金始见明。”
“我心自有天心月,不与浮云论阴晴。”
诗成,一股浩然之气,仿佛从字里行间喷薄而出!
那每一个字,都铁画银钩,充满了不屈与傲骨!
周子谦看着这首诗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浑浊的泥浆,又怎能玷污洁白的宝玉?熊熊的烈火,才能烧出真正的黄金!
我的心中,自有那如明月般皎洁的本心。
又何须与那些聚散不定的浮云,去争论天色的阴晴?
这是何等的自信!
何等的傲岸!
这哪里是在辩解,这分明是在宣判!
宣判那些污蔑他的宵小,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浮云,而他林凡,则是那永恒高悬于天际的明月!
“子谦。”林凡放下笔,淡淡开口。
“大……大人!”周子谦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将此诗,裱起来,挂到府门之外。”
“让所有想看我林凡笑话的人,都来看一看。”
……
皇宫,御书房。
乾元帝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疏,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。
这些奏疏,九成以上,都是为林凡辩护,请求严惩诬告者的。
“陛下。”
赵高的身影,如鬼魅般出现。
“昭阳公主殿下求见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
乾云曦一身素衣,快步走进大殿,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从容,而是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。
“父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