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名感觉自己就像另一株支起雄蕊的花,等着蝴蝶过来采集他的蜜。蝴蝶的触角一旦触碰到他,他的每一片花瓣都由蝴蝶而产生颤抖。
气血向下涌,腿间又一次不令人意外地、胀起饱满而惊人的弧度。
他轻啧一声,翻身坐起,抖了抖衣摆。
又是如在茶室里一般的正襟危坐。
一丝不苟的衣摆再一次遮住他浓烈、直接的欲望。
但他心里知道:没用。
遮不住的。
越想压抑那处越胀,像是和他较劲一般,气得陆悬圃抽出银色弯刀飞速地在指尖抛转把玩,又重重地射插进门框。
最终他一头仰倒在枕上,用双掌盖住清俊的面颊。
重重地吸、轻轻地呼。
与此同时,陆望舒批完了今日的文书,回到自己房中。
深秋极冷了,他不由加快了脚步。
步履匆匆却并不窘迫凌乱,青色官袍的衣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,始终保持垂坠的直线,像一株挺拔的青竹,自带规整的气度。
他的房里没什么人伺候,长随在他进书房后就自回去歇息了。他每日不是在府衙就是在书房,回房就是歇息睡觉,洗漱的水长随已经备好,简单的迭个衣服倒个水,他自己能做。
所以他把榻上的袍子展开,预备看一下有没有破损,有的话叫人洗净补起来。
淡淡的酒气。
还有……细腻的、幽幽的香?
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,让他的身体升起一股躁动。
陆望舒纤长的桃花眼垂下,看向下身微微被顶起的官袍。
声音如浸过冷水的玉磬,清透而低沉。
“他还是太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