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几名公安人员一把推开杨玉梅,扬长而去。
而杨玉梅则失魂落魄的差点被推倒,此时她非常懊悔,如果伯小今因此被判死刑,她将会自责一辈子!
争取无果后,她又迅速转身离去,骑着伯小今停在外面的自行车就急匆匆地离去,不知道干啥去了。
伯小今被强行按在审讯室的椅子上,手脚都被牢牢的锁死。
“接下来我们要对你进行审问,请你如实回答!”一名公安人员冷冰冰地说道:“姓名!”
伯小今双手被拷着,攥着拳头猛地在桌面上砸了一下,发出沉闷的响声,怒道:“我不是犯人,凭什么抓我,我不接受你的审问!”
“都到这儿了还这么嚣张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那名公安人员一副飞扬跋扈的嚣张气焰说。
伯小今却突然又冷静下来,安坐稳如泰山,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公安,露出一抹渗人的笑容。
铁栅栏对面的公安心里一阵发毛,“啪”的一掌拍在桌子上,喝道:“你最好给我老实点,还可以免遭皮肉之苦,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伯小今懒得跟他费口舌,依然端坐着,面带狡黠的微笑,一言不发。
随后审讯室的门被推开,钱永利拿着一摞材料进来了,往桌子上一扔,隔空戳了戳伯小今,说:“这些都是你杀人的证据,就算你一言不发,我也照样能给你定罪,
跟我玩浑的是吧,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。”钱永利一挥手,跟伯小今身边的两位公安人员说:“你们都出去吧,我跟他单独聊两句。”
“是!”
“你也出去吧。”钱永利跟刚才审问的公安人员说道。
那人瞪了一眼伯小今,随后收拾了下自己的笔和本子,撤出了审讯室。
等所有人都离开后,狭小的审讯室就只剩下钱永利和伯小今两个人了,他俩隔着一道铁栅栏面对面看着彼此。
“噗嗤!”伯小今突然冷笑出了声,然后连连道歉,说:“对不起,不好意思啊,我实在没忍住。”
钱永利缓缓打开铁栅栏边上的一道小门,来到伯小今所在的区域,边走边说: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
“我这是感到悲哀,都解放三十年了,没想到还有反动统治时期的滥用私刑,我党的名声都被你们这样的人给糟践完了!”
“是不是滥用私刑不是你说了算,对你这种杀人犯来说,怎么打都不为过,就算我今天把你打死在这里面,也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伯小今环顾四周,发现简陋的房间里只有桌子和椅子,这个年代更别提监控设备了,还真的是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。
随后钱永利走过去把伯小今拷在桌子上的锁具解开,保留着他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镣铐。
“你确定这个屋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吗?”伯小今被强拉着站起来,一边被拖着一边问道。
“没错,现在虽然是和平年代,但是对付你们这种穷凶极恶之徒就得用非常手段。”
钱永利把伯小今拖到墙根处,缓缓从腰间拿出一根警棍,说:“你有两条路可走,一是主动签下认罪书,承认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,二是我打死你,然后以你畏罪自杀来结案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张厚田就是在这个屋里被你们活活打死的吧?”伯小今轻蔑地一笑,说道。